青白墙

在墙下端坐了一个下午
一挥手,她掌心多了道蚊印
那灰色的涟漪,
荡起一根动脉绝命后最后的凯歌
连同
蚊子的血,喋在树影的斑驳里
耗尽午后两点最后一抹烈阳
仍可称为血液,
腥味扑鼻,愈久弥新
没入深不可测的琥珀,停尸万年

有时
一下午的困倦只为等待深夜的一通电话
女人拿起听筒,端起男人缱绻的嗓音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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